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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子·凤髻金泥带

宋代 欧阳修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来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欧阳修南歌子·凤髻金泥带译文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来入时无?
手持巴掌大小的龙形玉梳,用凤钗及金丝带把头发梳饰成髻。妻子走到窗下依偎在丈夫的怀里,问道“眉色深来合不合适宜?”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她的纤手摆弄着笔管,长时间依偎在丈夫身边,试着描画刺绣的花样,却不知不觉耽搁了刺绣,笑着问丈夫:“鸳鸯二字怎么写?”

欧阳修南歌子·凤髻金泥带注释

注释
南歌子: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又名”南柯子“”风蝶令“。《金奁集》入“仙吕宫”,廿六字,三平韵。例用对句起。宋人多用同一格式重填一片,谓之“双调”。
凤髻:状如凤凰的发型。金泥带:金色地彩带。
龙纹玉掌梳:图案作龙形如掌大小的玉梳。
入时无:赶得上时兴式样么?时髦么?
怎生:怎样。

欧阳修南歌子·凤髻金泥带赏析

近代陈廷焯《词坛丛话》云:“欧阳公词,飞卿之流亚也。其香艳之作,大率皆年少时笔墨,亦非近、后人伪作也。但家数近小,未尽脱五代风味。”与宋代曾慥《乐府雅词》和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把欧阳修的一些香艳之词和鄙亵之语,想当然地归为“仇人无名子所为”不同,陈廷焯对欧公这一类词的评价要显得中恳和客观得多。而云欧词风格迫近五代风味,这首《南歌子》便是最贴切的证明。花间词的古锦纹理、黯然异色,同样可以从这一类词中深深感受到。
这首词以雅俗相间的语言、富有动态性和形象性描写,凸现出一个温柔华俏、娇憨活泼、纯洁可爱的新婚少妇形象,表现了她的音容笑貌、心理活动,以及她与爱侣之间的一往情深。上阕写新娘子精心梳妆的情形。起首二句,词人写其发饰之美,妙用名词,对仗精巧。次三句通过对女子连续性动作、神态和语言的简洁描述,表现新娘子娇羞 、爱美的情态 、心理以及她与郎君的两情依依、亲密无间。下阕写这位新嫁娘在写字绣花,虽系写实,然却富于情味。过片首句中的“久”字用得极工,非常准确地表现了她与丈夫形影不离的亲密关系。接下来一句中的“初”字与前句中的“久”字相对,表新娘在郎君怀里撒娇时间之长。结尾三句,写新娘耽于闺房之戏,与夫君亲热笑闹、相互依偎太久,以至于耽误了针线活 ,只好停下绣针 ,拿起彩笔,问丈夫“鸳鸯”二字怎样写。此三句活灵活现地表现出新娘子的娇憨及夫妻情笃的情景。笑问“鸳鸯”两字,流露出新娘与郎君永远相爱、情同鸳鸯的美好愿望。
这首词在内容上重点描写新娘子在新郎面前的娇憨状态,在表现技巧上采用民间小词习见的白描和口语,活泼轻灵地塑造人物形象,读来令人耳目一新。
明代沈际飞《草堂诗余别集》卷二曾用“前段态,后段情”来概括其结构特征。上阕以描写女子的装束和体态为主,下阕则叙写夫妇亲密的生活情趣。起句写少妇头饰,十字中涵盖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四种意象,彼此互相衬托,层层加码,雍容华贵之态即由头饰一端尽显无疑。这与温庭筠《菩萨蛮》词如“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常常通过头饰或头饰的变化暗喻人物心境,实是同出一辙,且绮丽有过。陈廷焯许之为“飞卿之流亚也”,或正当从此处细加体会。但欧公手笔当然不啻是模仿而已。温庭筠虽然也多写绮丽女子,但情感基调一般是凄苦伤痛的,所以表现的也是一种美丽的忧伤。说白了,温词中的女子多少有些因哀而“酷”的意味,它带给读者的感觉,也多少有些沉重。欧公借鉴了温词笔法,而情感基调则转而上扬。华贵女子的表情不再黯然,而是笑意盈盈。此观上阕之“笑相扶”和下阕之“笑问”可知。女子之温情可爱遂与其华丽头饰相得益彰,这是欧词明显区别于温词之处。欧、温之不同还可以从另一方面看出。温词中的女子表现更多的是凄婉的眼神与懒缓机械的动作,她的所思所想,只是露出一点端倪,让你费尽思量,却未必能洞察心底;而欧词则多写轻柔之动作和活泼之话语,其亮丽之心情,昭昭可感。如“走来窗下笑相扶”、“弄笔偎人久”之“相扶”、“偎人”的动作,都描写得极有神韵。而“爱道画眉深来入时无”和“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两句,不仅问的内容充满柔情机趣,而且直把快乐心情从口中传出。这种轻灵直率都是温词所不具备的,即此可见欧词的独特风味。
词中的女子是华丽温柔的,其动作和言语也不无性爱的意味,充满着挑逗性。拿它和柳永的《定风波》作一对比,其香艳程度明显是超过柳永了。然晏殊可以拿柳永的一句“闲拈针线伴伊坐”来作奚落的话头,而欧公的过甚之词却得到了宋人的百般维护,盖宋人评词也有以人废词的习气,带着有色眼镜,因而其客观性是大有疑问的。读者固然应对欧词对花间词的超越表示钦赏,但也不应忘了柳永所受到的无端冤楚。

欧阳修南歌子·凤髻金泥带创作背景

此词为新嫁娘代言,当作于欧阳修早年。陈廷焯《词坛丛话》云:“欧阳公词,飞卿之流亚也。其香艳之作,大率皆年少时笔墨,亦非近、后人伪作也。但家数近小,未尽脱五代风味。”

诗人欧阳修的古诗

箕山

宋代 欧阳修

朝下黄芦坂,夕望箕山云。
缅怀巢上客,想彼岩中人。
弱岁慕高节,壮年婴世纷。
漱流羡颍水,振衣嗟洛尘。
空祠乱惊鸟,山木含余曛。
聊兹谢芝桂,归月及新春。

题光化张氏园亭

宋代 欧阳修

君家花几种,来自洛之滨。
惟我曾游洛,看花若故人。
芳菲不改色,开落几经春。
陶令来常醉,山公到最频。
曲池涵草树,啼鸟悦松筠。
相德今方赖,思归未有因。

梅圣俞诗集序

宋代 欧阳修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于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序而藏之。

其后十五年,圣俞以疾卒于京师,余既哭而铭之,因索于其家,得其遗稿千余篇,并旧所藏,掇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为一十五卷。呜呼!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故不复云。

庐陵欧阳修序。

减字木兰花·伤怀离抱

宋代 欧阳修

伤怀离抱,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意如何?细似轻丝渺似波。
扁舟岸侧,枫叶荻花秋索索。细想前欢,须著人间比梦间。

秋怀二首寄圣俞 其二

宋代 欧阳修

群木落空原,南山高巃嵷。巉岩想诗老,瘦骨寒愈耸。

诗老类秋虫,吟秋声百种。披霜掇孤英,泣古吊荒冢。

琅玕叩金石,清响听生悚。何由幸见之,使我涤烦冗。

飞鸟下东南,音书无日捧。

幽谷泉

宋代 欧阳修

踏石弄泉流,寻源入幽谷。
泉傍野人家,四面深篁竹。
溉稻满春畴,鸣渠遶茅屋。
生长饮泉甘,荫泉栽美木。
潺湲无春冬,日夜响山曲。
自言今白首,未惯逢朱毂。
顾我应可怪,每来听不足。

送刁纺推官归润州

宋代 欧阳修

翘翘名家子,自少能慷慨。
尝从幕府辟,跃马临穷塞。
是时西边兵,屡战辄奔溃。
归来买良田,俛首学秉耒。
家为白酒醇,门掩青山对。
优游可以老,世利何足爱。
奈何从所知,又欲向并代。
主人忽南迁,此计亦中悔。
彼在吾往从,彼去吾亦退。
与人交若此,可以言节◇。

奉答子华学士

宋代 欧阳修

百姓病已久,一言难遽陈。良医将治之,必究病所因。

天下久无事,人情贵因循。优游以为高,宽纵以为仁。

今日废其小,皆谓不足论。明日坏其大,又云力难振。

旁窥各阴拱,当职自逡巡。岁月寖隳颓,纪纲遂纷纭。

坦坦万里疆,蚩蚩九州民。昔而安且富,今也迫以贫。

疾小不加理,浸淫将遍身。汤剂乃常药,未能去深根。

针艾有奇功,暂痛勿吟呻。痛定支体胖,乃知针艾神。

猛宽相济理,古语六经存。蠹弊革侥倖,滥官绝贪昏。

牧羊而去狼,未为不仁人。俊乂沉下位,恶去善乃伸。

贤愚各得职,不治未之闻。此说乃其要,易知行每艰。

迟疑与果决,利害反掌间。舍此欲有为,吾知力徒烦。

家至与户到,饱饥而衣寒。三王所不能,岂特今所难。

我昔忝谏列,日常趋紫宸。圣君尧舜心,闵闵极忧勤。

子华当来时,玉音耳尝亲。上副明主意,下宽斯人屯。

江南彼一方,巨细到可询。谕以上恩德,当冬反阳春。

吾言乃其槩,岂止一方云。

山斋戏书绝句二首

宋代 欧阳修

蜜脾未满蜂采花,麦◇已深鸠唤雨。
正是山斋睡足时,不觉花间日亭午。

群玉殿赐宴

宋代 欧阳修

至治臻无事,丰年乐有成。图书开秘府,宴饫集群英。

论道皇坟奥,贻谋宝训明。九重多暇豫,八体极研精。

笔力千钧劲,豪端万象生。飞笺金洒落,拜赐玉锵鸣。

盛际崇儒学,愚臣滥宠荣。惟能同舞兽,闻乐识和声。

戏书

宋代 欧阳修

支离多病叹衰颜,赖得群居一笑欢。
人老思家甚年少,身闲泥酒过春寒。
来时御柳天街冻,归去梨花禁◇残。
纵使开门佳节晚,未妨双鹤舞霜翰。

怀嵩楼新开南轩与郡僚小饮

宋代 欧阳修

绕郭云烟匝几重,昔人曾此感怀嵩。
昔林落後山争出,野菊开时酒正浓。
解带西风飘画角,倚栏斜日照青松。
会须乖醉携嘉客,踏雪来看群玉峰。

虫鸣

宋代 欧阳修

叶落秋水冷,众鸟声已停。
阴气入墙壁,百虫皆夜鸣。
虫鸣催岁寒,唧唧机杼声。
时节忽已换,壮心空自惊。
平明起照镜,但畏白发生。

送子野

宋代 欧阳修

四时惨舒不可调,冬夏寒暑易郁陶。
春阳著物大软媚,独有秋节最劲豪。
金方坚刚屏炎瘴,兑气高爽清风飚。
烟霞破散灏气豁,山河震发地脉摇。
天开宝监露寒月,海拍积雪卷怒潮。
光辉通透夺星耀,蟠潜惊奋斗蜃蚊。
高楼精爽毛发竦,壮怀直恐冲斗杓。
欲飞轻衣上拂汉,拟乘王气戏鹭涛。
念时文法密於织,羁縻束缚不自聊。
岂无策议献人主,扼持舌在口已胶。
当秋且幸际轩豁,谁能儿女听螗蜩。
君方壮岁襟宇快,名声乐与家声高。
轻舟从游山川底,诗酒合兴皆翘翘。
堪嗟宋玉自悲搅,可并张翰同逍遥。
功名富贵有时到,忍把壮节良辰消。

蝶恋花·百种相思千种恨

宋代 欧阳修

百种相思千种恨,早是伤春,那更春醪困。薄幸辜人终不愤,何时枕畔分明问。
懊恼风流心一寸,强醉偷眠,也即依前闷。此意为君君不信,泪珠滴尽愁难尽。

留题镇阳潭园

宋代 欧阳修

官虽镇阳居,身是镇阳客。
北园潭上花,安问谁所植。
春风无先後,烂漫争红白。
一花聊一醉,尽醉犹须百。
而我病不饮,对花空叹息。
朝来不能归,暮看不忍摘。
谓言花纵落,满地犹可席。
不来才几时,人事已非昔。
芳枝结青杏,翠叶新奕奕。
落絮风卷尽,春归不留迹。
空余绿潭水,尚带余春色。
疑春竟何之,意谓追可得。
东西遶潭行,蜂鸟已寂寂。
惘然无所依,归驾不停轭。
寓兴诚可乐,留情岂非惑。
至今清夜梦,犹遶北潭北。

与李献臣宋子京春集东园得节字

宋代 欧阳修

绿野秀可餐,游骖喜初结。
芸局苦寂寥,禁署隔清切。
欢言得幽寻,况此及嘉节。
鸟哢已关关,泉流初决决。
紫萼繁若缀,翠苕柔可撷。
屡期无後时,芳物畏鶗鴃。

小圃

宋代 欧阳修

桂树鸳鸯起,兰苕翡翠翔。
风高丝引絮,雨罢叶生光。
蝶粉花沾紫,蜂茸露湿黄。
愁酲与消渴,容易为春伤。

石曼卿墓表

宋代 欧阳修

  曼卿讳延年,姓石氏,其上世为幽州人。幽州入于契丹,其祖自成始以其族闲走南归。天子嘉其来,将禄之,不可,乃家于宋州之宋城。父讳补之,官至太常博士。

  幽燕俗劲武,而曼卿少亦以气自豪。读书不治章句,独慕古人奇节伟行非常之功,视世俗屑屑无足动其意者。自顾不合于时,乃一混以酒然好剧饮大醉,颓然自放。由是益与时不合。而人之从其游者,皆知爱曼卿落落可奇,而不知其才之有以用也。年四十八,康定二年二月四日以太子中允秘阁校理卒于京师。

  曼卿少举进士,不中,真宗推恩,三举进士皆补奉职。曼卿初不肯就,张文节公素奇之,谓曰:“母老乃择禄耶?”曼卿矍然起就之,迁殿直。久之,改太常寺太祝,知济州金乡县。叹曰:“此亦可以为政也。”县有治声,通判乾宁军。丁母永安县君李氏忧,服除,通判永静军。皆有能名。充馆阁校勘,累迁大理寺丞,通判海州。还为校理。

  庄献明肃太后临朝,曼卿上书,请还政天子。其后太后崩,范讽以言见幸,引尝言太后事者,遽得显官,欲引曼卿,曼卿固止之,乃已。

  自契丹通中国,德明尽有河南而臣属,遂务休兵养息,天下晏然内外驰武三十余年。曼卿上书言十事,不报,已而元昊反,西方用兵始思其言,召见。稍用其说,籍河北、河东、陕西之民,得乡兵数十万曼卿奉使籍兵河东,还称旨,赐绯衣银鱼。天子方思尽其才,而且病矣既而闻边将有欲以乡兵扦贼者,笑曰:“此得吾粗也。夫不教之兵,勇怯相杂,若怯者见敌而动,则勇者亦牵而溃矣。今或不暇教,不若募其教行者,则人人皆胜兵也。”

  其视世事,蔑若不足为。及听其施设之方,虽精思深虑,不能过也状貌伟然,喜酒自豪,若不可绳以法度。退而质其平生趣舍大节,无一悖于理者。遇人无贤愚,皆尽忻,及闲而可否天下是非善恶,当其意者无几人。其为文章,劲健称其意气。

  有子济、滋。天子闻其丧,官其一子,使禄其家。既卒之三十七日葬于太清之先茔,其友欧阳修表于其墓曰:

  呜呼曼卿!宁自混以为高,不少屈以合世,可谓自重之士矣。士之所负者愈大,则其自顾也愈重,自顾愈重,则其合愈难。然欲与共大事,立奇功,非得难合自重之士,不可为也。古之魁雄之人,未始不负高世之志,故宁或毁身污迹,卒困于无闻。或老且死,而幸一遇,犹克少施于世。若曼卿者,非徒与世难合,而不克所施,亦其不幸不得至乎中寿,其命也夫!其可哀也夫!

寄题景纯学士藏春坞新居

宋代 欧阳修

清才四纪擅时名,晚卜丘林遂解缨。
欲借青春藏向此,须知白首尚多情。
水浮花出人间去,山近云从席上生。
漫说市朝堪大隐,仙家谁信在重城。
欧阳修

欧阳修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人,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 77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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