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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酬赵宫保致政言怀二首 其二

宋代 曾巩

爱国忧民有古风,米盐亲省尚嫌慵。衮衣天上归何晚,霖雨人间望正浓。

三少官仪虽赫赫,五湖心事肯容容。角巾藜杖经行处,知在云山第几重?

诗人曾巩的古诗

韩玉汝使归

宋代 曾巩

顾命逮殊邻,輶轩遵此道。
公府戒行期,禁庭颁重宝。
积雪正东流,度河盛前导。
士勇践胡尘,马骄嘶塞草。
玉节所镇临,毡庐先汛扫。
赫尔示威灵,坦然布怀抱。
国倚材实优,虏得声名早。
慷慨服天骄,从客问贵老。
光华反原隰,沆砀看西颢。
迎劳动都门,旌旗风亦好。

送元厚之资政致仕归苏州

宋代 曾巩

笑指家园是五湖,画船东下载图书。
收功玉铉丹青后,得老铜楼羽翼初。
醒醉放怀从野服,登临乘兴属安车。
都门饮饯光华盛,不独当年有二疏。

丁元珍挽词二首

宋代 曾巩

从军王粲笔,记礼后苍篇。
谩有残书在,能令好事传。
鹏来悲四月,鹤去遂千年。
试想长桥路,昏昏陇隧烟。

酬吴仲庶龙图暮春感怀

宋代 曾巩

琐闱延阁腹心臣,籍甚声华动缙绅。药石言行天下雨,裤襦恩达国中春。

召南去后馀思在,纶氏归来壮志新。莫为流年嗟白发,济时须仗老成人。

北池小会

宋代 曾巩

笑语从容酒慢巡,笙歌随赏北池春。
波间镂槛花迷眼,沙际朱桥柳拂人。
金缕暗移泉溜急,银簧相合鸟声新。
幸时无事须行乐,物外乾坤一点尘。

读五代史

宋代 曾巩

唐衰非一日,远自开元中。
尚传十四帝,始告历数穷。
由来根本强,暴戾岂易攻。
嗟哉梁周间,卒莫相始终。
兴无累世德,灭若烛向风。
当时积薪上,曾宁废歌钟。

游麻姑山九首 其七 流杯池

宋代 曾巩

行尽坛前石崖路,忽见一曲清冷泉。酒行到我不辞醉,安用了了分愚贤?

夜出城南祷雨

宋代 曾巩

海天重叠四山云,半出星辰亦半昏。
上得篮举是中夜,两街灯照九重门。

溯河

宋代 曾巩

客舟溯河西北行,日夜似与河流争。不知汹汹竟何为,怒意彼此何时平。

但疑天地送秋至,恶雨疾风相触声。我病入寒饶睡思,归梦正美还遭惊。

东南水乡我所住,杨花散时春水生。湖江渺邈不见岸,汩汩自流无可憎。

石泉百丈落山觜,此纵有声清可听。莫如此水极凶骜,土木暂触还轰轰。

吁嗟造化何厚薄,恶物受禀无由更。

和酬孙少述

宋代 曾巩

自信箪瓢乐,宁羞猿鹤惊。
论高知峻节,交淡见纯诚。
自昔心无间,相逢眼更明。
何当荐有道,坐想软输迎。

一昼千万思

宋代 曾巩

一昼千万思,一夜千万愁。
昼思复夜愁,昼夜千万秋。
故人远为县,海边勾践州。
故人道何如,不间也与周。
我如道边尘,安能望嵩丘。
又若涧与溪,敢比沧海流。
景山与学海,汲汲强自谋。
愁思虽尔勤,故人得知不。

道山亭记

宋代 曾巩

  闽,故隶周者也。至秦,开其地,列于中国,始并为闽中郡。自粤之太末,与吴之豫章,为其通路。其路在闽者,陆出则阸于两山之间,山相属无间断,累数驿乃一得平地,小为县,大为州,然其四顾亦山也。其途或逆坂如缘絙,或垂崖如一发,或侧径钩出于不测之溪上:皆石芒峭发,择然后可投步。负戴者虽其土人,犹侧足然后能进。非其土人,罕不踬也。其溪行,则水皆自高泻下,石错出其间,如林立,如士骑满野,千里下上,不见首尾。水行其隙间,或衡缩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状若蚓结,若虫镂,其旋若轮,其激若矢。舟溯沿者,投便利,失毫分,辄破溺。虽其土长川居之人,非生而习水事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其水陆之险如此。汉尝处其众江淮之间而虚其地,盖以其陿多阻,岂虚也哉?

  福州治侯官,于闽为土中,所谓闽中也。其地于闽为最平以广,四出之山皆远,而长江在其南,大海在其东,其城之内外皆涂,旁有沟,沟通潮汐,舟载者昼夜属于门庭。麓多桀木,而匠多良能,人以屋室巨丽相矜,虽下贫必丰其居,而佛、老子之徒,其宫又特盛。城之中三山,西曰闽山,东曰九仙山,北曰粤王山,三山者鼎趾立。其附山,盖佛、老子之宫以数十百,其瑰诡殊绝之状,盖已尽人力。

  光禄卿、直昭文馆程公为是州,得闽山嵚崟之际,为亭于其处,其山川之胜,城邑之大,宫室之荣,不下簟席而尽于四瞩。程公以谓在江海之上,为登览之观,可比于道家所谓蓬莱、方丈、瀛州之山,故名之曰“道山之亭”。闽以险且远,故仕者常惮往,程公能因其地之善,以寓其耳目之乐,非独忘其远且险,又将抗其思于埃壒之外,其志壮哉!

  程公于是州以治行闻,既新其城,又新其学,而其余功又及于此。盖其岁满就更广州,拜谏议大夫,又拜给事中、集贤殿修撰,今为越州,字公辟,名师孟云。

送韩延评

宋代 曾巩

谢庭冠盖旧追寻,僻郡相从喜更深。
进道由来轻拱璧,传经知不羡籯金。
骐骝要试风沙远,竹柏须忘霰雪侵。
别后壮怀应努力,白头倾耳听徽音。

西湖二月二十日

宋代 曾巩

平生拙人事,出走临东藩。
纷此狱讼地,欣乘刀藩闲。
漾舟明湖上,清镜照衰颜。
春风随我来,扫尽冰雪顽。
花开满北渚,水渌到南山。
鱼鸟自翔泳,白云时往还。
吾亦乐吾乐,放怀天地间。
顾视彼夸者,锱铢何足言。

寄欧阳舍人书

宋代 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酬王微之汴中见赠

宋代 曾巩

黄流浑浑来沙际,佳气葱葱近日边。
河汉槎虽通远客,蓬莱风未纵归船。
山城剧饮销红烛,水驿高吟襞彩笺。
老去相逢情自密,不关清赏合留连。

留山中诸君子见访

宋代 曾巩

茅舍开扉胜事稠,况携佳客此中游。
妖红落后坚松在,南涧清时野潦收。
林带寒烟如水合,山含晴日似尘浮。
不嫌淡薄幽人趣,欲进藜羹更少留。

招隐寺

宋代 曾巩

一径入松下,两峰横马前。
攀缘绿罗磴,飞步苍崖巅。
昔人此嘉遯,手弄朱丝弦。
想当林间月,独写山中泉。
此乐非外得,肯受世网牵。
我亦本萧散,至此更怡然。
偏怜最幽处,流水鸣溅溅。

和贡甫送元考元考不至

宋代 曾巩

蓬山有行客,欲上北城舟。
学问本闳博,言谈非谬悠。
尝陈帝王略,得试紫云楼。
一时惊豪捷,况复富春秋。
朋游所欣附,争欲致绸缪。
承明动乡思,岁久道苦修。
忽怀淄川组,夙昔愿始酬。
出饯集俦侣,清欢期少留。
酒阑竟不至,眷眷久临流。
微我独有咎,此诗聊可求。

游麻姑山九首 其三 丹霞洞

宋代 曾巩

麻姑石坛起云雾,常意已极高峰颠。岂知造化有神处,别耸翠岭参青天。

长松桀柏枝嵬砢,中画一道如流泉。林风飕飗满丘壑,山鸟嘲哳淩飞烟。

山腰古亭豁可望,下见秋色清无边。忽惊阴崖势回合,中抱幽谷何平圆。

初谁凿险构楼观?更使绕舍开芝田。令人到此毛骨醒,欲构老笔丹青传。

羌夷干戈今未解,天地疮痏谁能痊?大厦栋梁置沙莽,肯复顾眄桷与椽?

吾徒于时直何用,欲住未得心茫然。

曾巩

曾巩

  曾巩(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天禧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元丰六年四月十一日),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市西)。曾致尧之孙,曾易占之子。嘉祐二年(1057)进士。北宋政治家、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一,为“南丰七曾”(曾巩、曾肇、曾布、曾纡、曾纮、曾协、曾敦)之一。在学术思想和文学事业上贡献卓越。 ► 24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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