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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

宋代 苏轼

徐州石潭谢雨,道上作五首。潭在城东二十里,常与泗水增减清浊相应。

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何时收拾耦耕身?
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使君元是此中人。

苏轼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译文

徐州石潭谢雨,道上作五首。潭在城东二十里,常与泗水增减清浊相应。


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何时收拾耦耕身?
柔软的青草和长得齐刷刷的莎草经过雨洗后,显得碧绿清新;在雨后薄薄的沙土路上骑马不会扬起灰尘。不知何时才能抽身归田呢?
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使君元是此中人。


春日的照耀之下,田野中的桑麻欣欣向荣,闪烁着犹如被水泼过一样的光辉;一阵暖风挟带着蒿草、艾草的熏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肺。我虽身为使君,却不忘自己实是农夫出身。

苏轼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注释

注释
莎:莎草,多年生草木,长于原野沙地。
耦耕:两人各持一耜(sì,古时农具)并肩而耕。
泼:泼水。形容雨后的桑麻,在日照下光泽明亮,犹如水泼其上。
蒿(hāo)艾(ài):两种草名。
薰:香草名。
元是:原是。我原是农夫中的一员。

苏轼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赏析二

  此词是作者徐州谢雨词的最后一首,写词人巡视归来时的感想。词中表现了词人热爱农村,关心民生,与老百姓休戚与共的作风。作为以乡村生活为题材的作品,这首词之风朴实,格调清新,完全突破了“词为艳科”的藩篱,为有宋一代词风的变化和乡村词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上片首二句“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不仅写出“草”之“软”、“沙”之“轻”,而且写出作者在这种清新宜人的环境之中舒适轻松的感受。久旱逢雨,如沐甘霖,经雨之后的道上,“软草平莎”,油绿水灵,格外清新;路面上,一层薄沙,经雨之后,净而无尘,纵马驰骋,自是十分惬意。触此美景,作者情动于衷,遂脱口而出:“何时收拾耦耕身?”“耦耕”,指二人并耜而耕,典出《论语·微子》:“长沮、桀溺耦而耕。”长沮、桀溺是春秋末年的两个隐者。二人因见世道衰微,遂隐居不仕。此处“收拾耦耕身”,不仅表现出苏轼对农村田园生活的热爱,同时也是他在政治上不得意的情况下,仕途坎坷、思想矛盾的一种反映。
  下片“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二句,承上接转,将意境宕开,从道上写到田野里的蓬勃景象。在春日的照耀之下,桑麻欣欣向荣,闪烁着诱人的绿光;一阵暖风,挟带着蒿艾的薰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肺。这两句对仗工整,且妙用点染之法。上写日照桑麻之景,先用画笔一“点”;“光似泼”则用大笔涂抹,尽力渲染,将春日雨过天晴后田野中的蓬勃景象渲染得淋漓尽致;下句亦用点染之法,先点明“风来蒿艾”之景,再渲染其香气“如薰”。“光似泼”用实笔,“气如薰”用虚写。虚实相间,有色有香,并生妙趣。“使君元是此中人”给句,画龙点睛,为升华之笔。它既道出了作者“收拾耦耕身”的思想本源,又将作者对农村田园生活的热爱之情更进一步深化。
  作者身为“使君 ”,却能不忘他“元是此中人”,且乐于如此,确实难能可贵。
  这首词结构既不同于前四首,也与一般同类词的结构不同。前四首《浣溪沙》词全是写景叙事,并不直接抒情、议论,而是于字行之间蕴蓄着作者的喜悦之情。这首用写景和抒情互相错综层递的形式来写。
  上片首二句写作者于道中所见之景,接着触景生情,自然逗出他希冀归耕田园的愿望;下片首二句写作者所见田园之景,又自然触景生情,照应“何时收拾耦耕身”而想到自己“元是此中人”。这样写,不仅使全词情景交融,浑然一体,而且使词情逐层深化升华。特别“软草平莎过雨新”二句、“日暖桑麻光似泼”二句更是出神入化,有含蓄隽永之妙。

苏轼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赏析一

  公元1078年(元丰元年),徐州发生严重春旱。当时有人传言:将虎头置于潭中,即可致雷雨。作为州官,苏轼曾依其说到离城东20里远的石  潭求雨,并作有《起伏龙行》诗以记其事。得雨后又赴石潭谢雨。其关怀民生之心,从这一求一谢中表露无遗。苏轼于谢雨道上作《浣溪沙》组词,共五首,描写了途中见闻和村野风光,具有清新浓郁的生活气息,是北宋农村词中的佳作,与他的其他题材和风格的词作皆是异样出色。此词是《浣溪沙》组词的最后一首,写词人巡视归来时的感想。
  词中表现了词人热爱农村,关心民生,与老百姓休戚与共的作风。作为以乡村生活为题材的作品,这首词之风朴实,格调清新,完全突破了“词为艳科”的藩篱,为有宋一代词风的变化和乡村词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上片首二句“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不仅写出“草”之“软”、“沙”之“轻”,而且写出作者这种清新宜人的环境之中舒适轻松的感受。久旱逢雨,如沐甘霖,经雨之后的道上,“软草平莎”,油绿水灵,格外清新;路面上,一层薄沙,经雨之后,净而无尘,纵马驰骋,自是十分惬意。触此美景,作者情动于衷,遂脱口而出:“何时收拾耦耕身?”“耦耕”,指二人并耜而耕,典出《论语·微子》:“长沮、桀溺耦而耕。”长沮、桀溺是春秋末年的两个隐者。二人因见世道衰微,遂隐居不仕。此处“收拾耦耕身”,不仅表现出苏轼对农村田园生活的热爱,同时也是他政治上不得意的情况下,仕途坎坷、思想矛盾的一种反映。
  下片“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二句,承上接转,将意境宕开,从道上写到田野里的蓬勃景象。春日的照耀之下,桑麻欣欣向荣,闪烁着诱人的绿光;一阵暖风,挟带着蒿艾的薰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肺。这两句对仗工整,且妙用点染之法。上写日照桑麻之景,先用画笔一“点”:“光似泼”则用大笔涂抹,尽力渲染,将春日雨过天晴后田野中的蓬勃景象渲染得淋漓尽致;下句亦用点染之法,先点明“风来蒿艾”之景,再渲染其香气“如薰”。“光似泼”用实笔,“气如薰”用虚写。虚实相间,有色有香,并生妙趣。“使君元是此中人”结句,画龙点睛,为升华之笔。它既道出了作者“收拾耦耕身”的思想本源,又将作者对农村田园生活的热爱之情更进一步深化。作者身为“使君”,却能不忘他“元是此中人”,且乐于如此,确实难能可贵。细味其词,盖有三意:其一,苏轼早年即倾慕庄子,志于逍遥逸世,见此景此境,益坚其志;其二,苏轼虽久慕此境,不意长期错入仕途,此时重睹此景,不禁有怅然若失之感,对其久困官场,也不免有后悔之意;其三,苏轼虽感悔意,但念及人生志趣尤在及时把握,则迷途知返,犹尝未晚,是又信心再起,归宿重定。一句之中,写尽种种人生滋味,用笔简约而意趣丰盈,可见苏轼心理世界之丰富复杂。然其对田园生活的讴歌和对归耕桑麻的向往,是昭昭乎情见于辞的。
  这首词结构既不同于前四首,也与一般同类词的结构不同。前四首《浣溪沙》词全是写景叙事,并不直接抒情、议论,而是于字行之间蕴蓄着作者的喜悦之情。这首用写景和抒情互相错综层递的形式来写。
  上片首二句写作者于道中所见之景,接着触景生情,自然逗出他希冀归耕田园的愿望;下片首二句写作者所见田园之景,又自然触景生情,照应“何时收拾耦耕身”而想到自己“元是此中人”。这样写,不仅使全词情景交融,浑然一体,而且使词情逐层深化升华。特别“软草平莎过雨新”二句、“日暖桑麻光似泼”二句更是出神入化,有含蓄隽永之妙。

苏轼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赏析三

  元丰元年(1078),徐州发生严重春旱。当时有人传言:将虎头置于潭中,即可致雷雨。作为州官,苏轼曾依其说到离城东20里远的石潭求雨,并作有《起伏龙行》诗以记其事。得雨后又赴石潭谢雨。其关怀民生之心,从这一求一谢中表露无遗。这组《浣溪沙》即作于谢雨道上,词共五首,描写了途中见闻和村野风光,具有清新浓郁的生活气息,是北宋农村词中的佳作,与他的其他题材和风格的词作皆是异样出色。
  这里选录的是第五首,主要写沿途见闻及由此而触发的人生归宿感。起二句虽直写眼中见闻,实极富意蕴。软、平、新、轻四个形容词将雨后村野的宜人气息点染得神韵毕现,仿佛可以呼吸到那种醉人的空气。草平沙轻,走马无尘,这是混沌的政治世界之外的另一个极具诱惑力的世界。苏轼深受感染,并由此对自己的人生归宿产生了感慨。隐居田园——是苏轼那一刻最强烈的信念。然而身为州官,要将这种愿望变成现实,却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所以虽有如同长沮桀溺一样的耦耕之心,但何时能了却素愿,却连自己也一时莫明了。上阕的情感基调是先扬后抑,由景生情。
  下阕开头也是由景起笔。如果说上阕写景是着重突出雨后村野的清新之气的话,下阕则以浓郁的田间风光为主。雨过日暖,桑麻因附有大量的雨滴,而在日光下,闪亮一片。以“泼”字形容日光,既写足“日暖”之意,又非常符合光照的特点,遣词尽见匠心。这一句是接写视觉所见。虽承上阕起句而来,但已别开境界,从时令推移上来说,也是雨过后稍长一段时间了。意脉结构,一丝不乱。“风来”句写嗅觉,彼此关捩也极为紧凑。蒿艾(一名艾蒿)原有淡淡的香气,但经雨后日照蒸发,又经风儿吹过,那种淡香便如薰草的香味一样,显得格外浓郁。这两句一写视觉一写嗅觉,都特别用力,似平却奇,有重笔濡染的意味。结句“使君元是此中人”是点睛之笔,然意味深长。细味其词,盖有三意:其一,苏轼早年即倾慕庄子,志于逍遥逸世,今见此景此境,益坚其志;其二,苏轼虽久慕此境,不意长期错入仕途,如今重睹此景,不禁有怅然若失之感,对其久困官场,也不免有后悔之意;其三,苏轼虽感悔意,但念及人生志趣尤在及时把握,则迷途知返,犹尝未晚,是又信心再起,归宿重定。一句之中,写尽种种人生滋味,用笔简约而意趣丰盈,可见苏轼心理世界之丰富复杂。然其对田园生活的讴歌和对归耕桑麻的向往,是昭昭乎情见于辞的。

诗人苏轼的古诗

闻正辅表兄将至,以诗迎之

宋代 苏轼

生逢尧舜仁,得作岭海游。虽怀跫然喜,岂免跕堕忧。

暮雨侵重膇,晓烟腾郁攸。朝盘见蜜唧,夜枕闻鸺鹠。

几欲烹郁屈,固尝馔钩辀。舌音渐獠变,面汗尝骍羞。

赖我存黄庭,有时仍丹丘。目听不任耳,踵息殆废喉。

稍欣素月夜,遂度黄茅秋。我兄清庙器,持节瘴海头。

萧然三家步,横此万斛舟。人言得汉吏,天遣活楚囚。

惠然再过我,乐哉十日留。但恨参语贤,忽潜九原幽。

万里倘同归,两鳏当对耰。强歌非真达,何必师庄周。

而堂问潘邠老

宋代 苏轼

苏子得废园于东坡之胁,筑而垣之,作堂焉,号其正曰“而堂”。堂以大而中为,因绘而于四壁之间,无容隙也。起居偃仰,环顾睥睨,无非而者,苏子居之,真得其所居者也。苏子隐几而昼瞑,栩栩然若有所适,而方兴也,未觉,为物触而寤。其适未厌也,若有失焉,以掌抵目,以足就履,曳于堂下。

客有至而问者,曰:“子世之散人耶?拘人耶?散人也而未能,拘人也而嗜欲深。今似系马止也,有得乎?而有失乎?”

苏子心若省而口未尝言,徐思其应,揖而进之堂上。

客曰:“嘻,是矣!子之欲为散人而未得者也。予今告子以散人之道:夫禹之行水,庖丁之提刀,避众碍而散其智者也。是故以至柔驰至刚,故石有时以泐;以至刚遇至柔,故未尝见全牛也。予能散也,物固不能缚;不能散也,物固不能释。子有惠矣,用之于内可也,今也如猬之在囊,而时动其脊胁,见于外者不特一毛二毛而已。风不可搏,影不可捕,童子知之。名之于人,犹风之与影也,子独留之。故愚者视而惊,智者起而轧。吾固怪子为今日之晚也,子之遇我,幸矣!吾今邀子为籓外之游,可乎?”

苏子曰:“予之于此,自以为籓外久矣,子又将安之乎?”

客曰:“甚矣,子之难晓也!夫势利不足以为籓也,名誉不足以为籓也,阴阳不足以为籓也,人道不足以为籓也,所以籓子者,特智也尔。智存诸内,发而为言,则言有谓也,形而为行,则行有谓也。使子欲嘿不欲嘿,欲息不欲息,如醉者之恚言,如狂者之妄行,虽掩其口,执其臂,犹且喑呜跼蹙之不已。则籓之于人,抑又固矣。人之为患以有身,身之为患以有心。是圃之构堂,将以佚子之身也,是堂之绘而,将以佚子之心也。身待堂而安,则形固不能释,心以而而警,则神固不能凝。子之知既焚而烬矣,烬又复然,则是堂之作也,非徒无益,而又重子蔽蒙也。子见而之白乎?则恍然而目眩。子见而之寒乎?则竦然而毛起。五官之为害,惟目为甚,故圣人不为。而乎而乎,吾见子知为目也,子其殆矣!”

客又举杖而指诸壁,曰:“此凹也,此凸也。方而之杂下也,均矣,厉风过焉,则凹者留而凸者散。天岂私于凹凸哉?势使然也。势之所在,天且不能违,而况于人乎!子之居此,虽远人也,而圃有是堂,堂有是名,实碍人耳,不犹而之在凹者乎?”

苏子曰:“予之所为,适然而已,岂有心哉?殆也,奈何?”

客曰:“子之适然也?适有雨,则将绘以雨乎?适有风,则将绘以风乎?雨不可绘也,观云气之汹涌,则使子有怒心;风不可绘也,见草木之披靡,则使子有惧意。覩是而也,子之内亦不能无动矣。苟有动焉,丹青之有靡丽,水而之有水石,一也。德有心,心有眼,物之所袭,岂有异哉!”

苏子曰:“子之所言是也,敢不闻命?然未尽也,予不能默,此正如与人讼者,其理虽已屈,犹未能绝辞者也。子以为登春台与入而堂,有以异乎?以而观春,则而为静,以台观堂,则堂为静。静则得,动则失。黄帝,古之神也,游乎赤水之北,登乎昆仑之邱,南望而还,遗其玄珠焉。游以适意也,望以寓情也,意适于游,情寓于望,则意畅情出而忘其本矣,虽有良贵,岂得而宝哉?是以不免有遗珠之失也。虽然,意不久留,情不再至,必复其初而已矣,是又惊其遗而索之也。余之此堂,追其远者近之,收其近者内之,求之眉睫之间,是有八荒之趣。人而有知也,升是堂者,将见其不遡而僾,不寒而栗,凄凛其肌肤,洗涤其烦郁,既无炙手之讥,又免饮冰之疾。彼其趦趄利害之途,猖狂忧患之域者,何异探汤执热之俟濯乎?子之所言者,上也;余之所言者,下也。我将能为子之所为,而子不能为我之为矣。譬之厌膏粱者与之糟糠,则必有忿词;衣文绣者被之以皮弁,则必有愧色。子之于道,膏粱文绣之谓也,得其上者耳。我以子为师,子以我为资,犹人之于衣食,缺一不可。将其与子游,今日之事姑置之以待后论,予且为子作歌以道之。”

歌曰:

而堂之前后兮春草齐,而堂之左右兮斜径微。而堂之上兮有硕人之颀颀,考槃于此兮芒鞋而葛衣。挹清泉兮,抱瓮而忘其机;负顷筐兮,行歌而采薇。吾不知五十九年之非而今日之是,又不知五十九年之是而今日之非,吾不知天地之大也寒暑之变,悟昔日之癯而今日之肥。感子之言兮,始也抑吾之纵而鞭吾之口,终也释吾之缚而脱吾之鞿。是堂之作也,吾非取而之势,而取而之意;吾非逃世之事,而逃世之机。吾不知而之为可观赏,吾不知世之为可依违。性之便,意之适,不在于他,在于羣息已动,大明既升,吾方辗转一观晓隙之尘飞。子不弃兮,我其子归!

客忻然而笑,唯然而出,苏子随之。客顾而颔之曰:“有若人哉!”

芙蓉城(并叙)

宋代 苏轼

世传王迥子高,与仙人周瑶英游芙蓉城。
元丰元年三月,余始识子高,问之信然,乃作此诗。
极其情而归之正,亦变风止乎礼义之意也。
芙蓉城中花冥冥,谁其主者石与丁。
珠帘玉楼翡翠屏,云舒霞卷千娉婷。
中有一人长眉青,炯如微云淡疏星。
往来三世空钅柬形,竟坐误读《黄庭经》。
天门夜开飞爽灵,无复白日乘云軿。
俗缘千劫磨不尽,翠被冷落凄余馨。
因过缑山朝帝廷,夜闻笙箫弭节听。
飘然而来谁使令,皎如明月入窗棂。
忽然而去不可执,寒衾虚幌风泠泠。
仙宫洞房本不扃,梦中同蹑凤凰翎。
径渡万里如奔霆,玉楼浮空耸亭亭。
天书云篆谁所铭,绕楼飞步高竛竮。
仙风锵然韵流铃,蘧蘧形开如酒醒,芳卿寄谢空丁宁。
一朝覆水不返瓶,罗巾别泪空荧荧。
春风花开秋叶零,世间罗绮纷膻腥。
此生流浪随沧溟,偶然相值两浮萍。
愿君收视观三庭,勿与嘉谷生蝗螟。
従渠一念三千龄,下作人间尹与邢。

减字木兰花·维熊佳梦

宋代 苏轼

秘阁古《笑林》云:“晋元帝生子,宴百官、赐束帛,殷羡谢曰:‘臣等无功受赏。’帝曰:‘此事岂容卿有功乎!’同舍每以为笑。”余过吴兴,而李公择适生子,三日会客,求歌辞,乃为作此戏之,举座皆绝倒。

维熊佳梦,释氏老君亲抱送。壮气横秋,未满三朝已食牛。
犀钱玉果,利市平分沾四座。多谢无功,此事如何着得侬。

守岁

宋代 苏轼

欲知垂尽岁,有似赴壑蛇。
修鳞半已没,去意谁能遮。
况欲系其尾,虽勤知奈何。
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
晨鸡且勿唱,更鼓畏添挝。
坐久灯烬落,起看北斗斜。
明年岂无年,心事恐蹉跎。
努力尽今夕,少年犹可夸。

上元夜过赴儋守召独坐有感?戊寅岁?

宋代 苏轼

使君置酒莫相违,守舍何妨独掩扉。
静看舍窗盘晰蜴,卧闻风幔落蛜蝛。
灯花结尽吾犹梦,香篆消时汝欲归。
搔首凄凉十年事,传柑归遗满朝衣。

和文与可洋川园池三十首 待月台

宋代 苏轼

月与高人本有期,挂檐低户映蛾眉。
只従昨夜十分满,渐觉冰轮出海迟。

次韵张琬

宋代 苏轼

新落霜馀两岸隆,尘埃举袂识西风。临淮自古多名士,樽酒相从乐寓公。

半日偷闲歌啸里,百年暗尽往来中。知君不向穷愁老,尚有清诗气吐虹。

次韵定慧钦长老见寄八首

宋代 苏轼

左角看破楚,南柯闻长滕。
钩帘归乳燕,穴纸出痴蝇。
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
崎岖真可笑,我是小乘僧。

渔家傲·千古龙蟠并虎踞

宋代 苏轼

金陵赏心亭送王胜之龙图。王守金陵,视事一日移南郡。

千古龙蟠并虎踞。从公一吊兴亡处。渺渺斜风吹细雨。芳草渡。江南父老留公住。
公驾飞车凌彩雾。红鸾骖乘青鸾驭。却讶此洲名白鹭。非吾侣。翩然欲下还飞去。

胡完夫母周夫人挽词

宋代 苏轼

柏舟高节冠乡邻,绛帐清风耸搢绅。
岂似凡人但慈母,能令孝子作忠臣。
当年织屦随方进,晚节称觞见伯仁。
回首悲凉便陈迹,凯风吹尽棘成薪。

戏作种松

宋代 苏轼

我昔少年日,种松满东冈。
初移一寸根,琐细如插秧。
二年黄茅下,一一攒麦芒。
三年出蓬艾,满山散牛羊。
不见十余年,想作龙蛇长。
夜风破浪碎,朝露珠玑香。
我欲食其膏,已伐百本桑。
(煮松脂法,用桑柴灰水。
)人事多乖迕,神药竟渺茫。
朅来齐安野,夹路须髯苍。
会开龟蛇窟,不惜斤斧疮。
纵未得茯苓,且当拾流肪。
釜盎百出入,皎然散飞霜。
槁死三彭仇,澡换五谷肠。
青骨凝绿髓,丹田发幽光。
白发何足道,要使双瞳方。
却后五百年,骑鹤还故乡。

五禽言五首

宋代 苏轼

姑恶姑恶,姑不恶,
妾命薄。君不见东海孝妇死作三年乾,
不如广汉庞姑去却还。

有美堂暴雨

宋代 苏轼

游人脚底一声雷,满座顽云拨不开。
天外黑风吹海立,浙东飞雨过江来。
十分潋滟金樽凸,千杖敲铿羯鼓催。
唤起谪仙泉洒面,倒倾鲛室泻琼瑰。

菩萨蛮·杭妓往苏迓新守

宋代 苏轼

玉童西迓浮丘伯。洞天冷落秋萧瑟。不用许飞琼。瑶台空月明。
清香凝夜宴。借与韦郎看。莫便向姑苏。扁舟下五湖。

病中独游净慈,谒本长老,周长官以诗见寄,仍邀游灵隐,因次韵答 ...

宋代 苏轼

卧闻禅老入南山,净扫清风五百间。我与世疏宜独往,君缘诗好不容攀。

自知乐事年年减,难得高人日日闲。欲问云公觅心地,要知何处是无还。

蜜酒歌(并叙)

宋代 苏轼

西蜀道士杨世昌,善作蜜酒,绝醇酽。
余既得其方,作此歌遗之。
真珠为浆玉为醴,六月田夫汗流泚。
不如春瓮自生香,蜂为耕耘花作米。
一日小沸鱼吐沫,二日眩转清光活。
三日开瓮香满城,快泻银瓶不须拨。
百钱一斗浓无声,甘露微浊醍醐清。
君不见南园采花蜂似雨,天教酿酒醉先生。
先生年来穷到骨,问人乞米何曾得。
世间万事真悠悠,蜜蜂大胜监河侯。

西江月·真觉赏鼻香二首

宋代 苏轼

公子眼花乱发,老夫鼻观先通。领巾飘下鼻香风。惊起谪仙春梦。
后土祠中玉蕊,蓬莱殿后鞓红。此花清绝更纤秾。把酒何人心动。

台头寺送宋希元

宋代 苏轼

相从倾盖只今年,送别南台便黯然。
人夜更歌金缕曲,他时莫忘角弓篇。
三年不顾东邻女,二顷方求负郭田。
我欲归休君未可,茂先方议斸龙泉。

和文与可洋川园池三十首 AA16泉亭

宋代 苏轼

闻道池亭胜两川,应须烂醉答云烟。
劝君多种长腰米,消破亭中万斛泉。
苏轼

苏轼

苏轼(1037-1101),北宋文学家、书画家、美食家。字子瞻,号东坡居士。汉族,四川人,葬于颍昌(今河南省平顶山市郏县)。一生仕途坎坷,学识渊博,天资极高,诗文书画皆精。其文汪洋恣肆,明白畅达,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艺术表现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世有巨大影响,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书法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学文同,论画主张神似,提倡“士人画”。著有《苏东坡全集》和《东坡乐府》等。 ► 1142篇诗文

宋代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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