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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杜门兀坐三年壬申六月九日出吊平望归途阻

宋代 安道

地借沮龙宅,隄横海蜃楼。
马蹄翻震雹,沙觜更生洲。
云壑悬绳渡,天风激箭抽。
湿霖平衍沃,暗井灭夫沟。
蹴起争桥齿,撺来似海鰌。
浪花将岸颭,塔影听桴浮。
却忆衔枚地,曾驱缟练舟。
谩云天设险,岂是水为柔。
无事人千古,逃荣茗一瓯。
川灵工阅世,翻覆几时休。

诗人安道的古诗

丹徒行吊宋武帝

宋代 安道

曲阿之北京口东,寄奴王者真英雄。新洲伐获杀龙子,大业遂建丹徒宫。

桓家小儿乱天纪,投袂勤王夜中起。摴蒱百万皆人豪,龙行虎步非凡理。

从兹大运属彭城,中原赵魏归经营。硖口千军五龙涸,蓝田一战二崤平。

南北推移几千载,太息雄图竟何在?宿麦寒原少昔人,神鸦社鼓成空塞。

王气销残帝宅荒,悠悠江水不胜长。忠臣徒叹袁开府,天命还归萧建康。

临江仙 自题海棠菱镜画册

宋代 安道

春寒小院刚初起,画帘垂地周遮。妆台浅碧护文纱。

海棠带露,红亸凤盘斜。

旧日花时人共语,今朝人去天涯。瘦眉慵画鬓欹鸦。

恹恹情绪,掩镜懒簪花。

送赞臣之山东 其三

宋代 安道

大风卷沧海,蛟螭撼神州。我非百岁人,独怀千古忧。

妖氛山岳高,世道江河流。人类闪风烛,王室实缀旒。

昂首望青天,掩涕思前修。缔造仗轩昊,经营劳孔周。

此道亘古今,万物所共由。一旦自我绝,岂非壮士羞。

君今适东鲁,驱车迈山丘。路若经孔林,为我少淹留。

哭问墓中人,可知今世不。苍穹若有知,此患何时瘳。

苍穹若无知,斯民何罪尤。愿徼在天福,速生圣贤俦。

起佐我圣皇,布政宣鸿猷。但恐鬼无灵,酣眠不肯休。

哀哉人道灭,吾侪其壑沟。

元日都门看早朝二首 其二

宋代 安道

万国尽朝宗,天门发鼓钟。楼成五干鹊,阙是两芙蓉。

赋待凌云荐,书堪计日佣。不如随仗马,犹得近飞龙。

夷陵泛舟

宋代 安道

天豁万山外,人行三峡东。夔巫犹眼底,云梦已胸中。

远水寒逾白,晴霞晚更红。征途愁浩荡,但听布帆风。

延庆日长老请赞

宋代 安道

不爱人赞,不怕人谤。
令是一条筋,见者难近傍。
要识渠侬端的,日在东山之上。

眉州

宋代 安道

玻璃江上波犹绿,难觅玻璃酒一壶。欲起坡公重问讯,此閒应不羡西湖。

同漕使赵中宪对雪

宋代 安道

投隙穿窗苦见侵,向无湘酎若为禁。花多不入贫家眼,岁好方知造物心。

跃马共思追兔迹,抱戈谁与置羊斟。新诗与雪争奇峭,拥褐空斋得细吟。

送傅若金之京

宋代 安道

御堤垂柳拂烟轻,二月都门听早莺。曙色遥连鳷鹊观,春光欲满凤凰城。

河东词赋称扬子,洛下才名重贾生。圣主求贤方似渴,祗应骑马入承明。

念奴娇·延和宫

宋代 安道

勒碑何益,愿生生世世,为无情物。薄命红颜长敛恨,赢得刻心镌骨。

千载钟山,雕青画翠,长作埋花窟。孤怀渺渺,惟应长跽号佛。

谁说铁树宫前,维扬胜迹,数吴王勋伐。食肉几年成割据,未及孙谋贻厥。

悽恻霸图,江淮千里,寂寂风云歇。芳仪一曲,惨堕山北明月。

退灵隐京尹节斋大资相公坚挽辞免

宋代 安道

丛林虚得誉,无一补宗门。
有误王臣鉴,徒沾圣主恩。
岂堪持鈯斧,只合傍云根。
默感始终惠,此生难尽言。

旅中元日

宋代 安道

异乡一夜换风烟,屈指关山路八千。
正是欲归归未得,看人儿女拜新年。

浣溪沙·草偃云低渐合围

宋代 安道

草偃云低渐合围。雕弓声急马如飞。笑呼从骑载禽归。
万事不如身手好,一生须惜少年时。那能白首下书帷

绍兴以后蜡祭四十二首 神农氏位酌献用《禔安》。

宋代 安道

先啬之功,神实称首。以耜以耒,俶载南亩。列籍皇坟,亿世是守。

何以为报,爰洁兹酒。

道无情 依韵别沁州长官杜师

宋代 安道

未达难通天令。谁解洞中生静。道在有无间。隔千山。去住绝疑心定。任运逍遥随命。终日不迷南。更何参。

次韵寄开化一元禅师

宋代 安道

厌看功臣树色苍,故山端的胜殊方。
桑麻原隰连香径,金碧楼台峙宝坊。
瀹雪小斋云半榻,贯花新偈入千行。
春深四大轻安否,佛祖权衡赖抑扬。

题双鹊春梅图七言绝

宋代 安道

春光怜物去犹迟,满树琼华未落时。他日檐前传好信,此身原在最高枝。

钤山夜别简侍御得宽字

宋代 安道

柱史来天上,相过坐夜阑。霜威清暂假,月色好同看。

晨渡河冰壮,春浮楚泽宽。台臣纲纪地,送子见才难。

少年中国说

宋代 安道

  日本人之称我中国也,一则曰老大帝国,再则曰老大帝国。是语也,盖袭译欧西人之言也。呜呼!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梁启超曰:恶!是何言!是何言!吾心目中有一少年中国在!

  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厌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厌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惟好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不可为者。老年人如夕照,少年人如朝阳;老年人如瘠牛,少年人如乳虎。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侠。老年人如字典,少年人如戏文。老年人如鸦片烟,少年人如泼兰地酒。老年人如别行星之陨石,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岛。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少年人如西比利亚之铁路;老年人如秋后之柳,少年人如春前之草。老年人如死海之潴为泽,少年人如长江之初发源。此老年与少年性格不同之大略也。任公曰:人固有之,国亦宜然。

  梁启超曰:伤哉,老大也!浔阳江头琵琶妇,当明月绕船,枫叶瑟瑟,衾寒于铁,似梦非梦之时,追想洛阳尘中春花秋月之佳趣。西宫南内,白发宫娥,一灯如穗,三五对坐,谈开元、天宝间遗事,谱《霓裳羽衣曲》。青门种瓜人,左对孺人,顾弄孺子,忆侯门似海珠履杂遝之盛事。拿破仑之流于厄蔑,阿剌飞之幽于锡兰,与三两监守吏,或过访之好事者,道当年短刀匹马驰骋中原,席卷欧洲,血战海楼,一声叱咤,万国震恐之丰功伟烈,初而拍案,继而抚髀,终而揽镜。呜呼,面皴齿尽,白发盈把,颓然老矣!若是者,舍幽郁之外无心事,舍悲惨之外无天地,舍颓唐之外无日月,舍叹息之外无音声,舍待死之外无事业。美人豪杰且然,而况寻常碌碌者耶?生平亲友,皆在墟墓;起居饮食,待命于人。今日且过,遑知他日?今年且过,遑恤明年?普天下灰心短气之事,未有甚于老大者。于此人也,而欲望以拏云之手段,回天之事功,挟山超海之意气,能乎不能?

  呜呼!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立乎今日以指畴昔,唐虞三代,若何之郅治;秦皇汉武,若何之雄杰;汉唐来之文学,若何之隆盛;康乾间之武功,若何之烜赫。历史家所铺叙,词章家所讴歌,何一非我国民少年时代良辰美景、赏心乐事之陈迹哉!而今颓然老矣!昨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处处雀鼠尽,夜夜鸡犬惊。十八省之土地财产,已为人怀中之肉;四百兆之父兄子弟,已为人注籍之奴,岂所谓“老大嫁作商人妇”者耶?呜呼!凭君莫话当年事,憔悴韶光不忍看!楚囚相对,岌岌顾影,人命危浅,朝不虑夕。国为待死之国,一国之民为待死之民。万事付之奈何,一切凭人作弄,亦何足怪!

  任公曰: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是今日全地球之一大问题也。如其老大也,则是中国为过去之国,即地球上昔本有此国,而今渐澌灭,他日之命运殆将尽也。如其非老大也,则是中国为未来之国,即地球上昔未现此国,而今渐发达,他日之前程且方长也。欲断今日之中国为老大耶?为少年耶?则不可不先明“国”字之意义。夫国也者,何物也?有土地,有人民,以居于其土地之人民,而治其所居之土地之事,自制法律而自守之;有主权,有服从,人人皆主权者,人人皆服从者。夫如是,斯谓之完全成立之国,地球上之有完全成立之国也,自百年以来也。完全成立者,壮年之事也。未能完全成立而渐进于完全成立者,少年之事也。故吾得一言以断之曰:欧洲列邦在今日为壮年国,而我中国在今日为少年国。

  夫古昔之中国者,虽有国之名,而未成国之形也。或为家族之国,或为酋长之国,或为诸侯封建之国,或为一王专制之国。虽种类不一,要之,其于国家之体质也,有其一部而缺其一部。正如婴儿自胚胎以迄成童,其身体之一二官支,先行长成,此外则全体虽粗具,然未能得其用也。故唐虞以前为胚胎时代,殷周之际为乳哺时代,由孔子而来至于今为童子时代。逐渐发达,而今乃始将入成童以上少年之界焉。其长成所以若是之迟者,则历代之民贼有窒其生机者也。譬犹童年多病,转类老态,或且疑其死期之将至焉,而不知皆由未完成未成立也。非过去之谓,而未来之谓也。

  且我中国畴昔,岂尝有国家哉?不过有朝廷耳!我黄帝子孙,聚族而居,立于此地球之上者既数千年,而问其国之为何名,则无有也。夫所谓唐、虞、夏、商、周、秦、汉、魏、晋、宋、齐、梁、陈、隋、唐、宋、元、明、清者,则皆朝名耳。朝也者,一家之私产也。国也者,人民之公产也。朝有朝之老少,国有国之老少。朝与国既异物,则不能以朝之老少而指为国之老少明矣。文、武、成、康,周朝之少年时代也。幽、厉、桓、赧,则其老年时代也。高、文、景、武,汉朝之少年时代也。元、平、桓、灵,则其老年时代也。自余历朝,莫不有之。凡此者谓为一朝廷之老也则可,谓为一国之老也则不可。一朝廷之老旦死,犹一人之老且死也,于吾所谓中国者何与焉。然则,吾中国者,前此尚未出现于世界,而今乃始萌芽云尔。天地大矣,前途辽矣。美哉我少年中国乎!

  玛志尼者,意大利三杰之魁也。以国事被罪,逃窜异邦。乃创立一会,名曰“少年意大利”。举国志士,云涌雾集以应之。卒乃光复旧物,使意大利为欧洲之一雄邦。夫意大利者,欧洲之第一老大国也。自罗马亡后,土地隶于教皇,政权归于奥国,殆所谓老而濒于死者矣。而得一玛志尼,且能举全国而少年之,况我中国之实为少年时代者耶!堂堂四百余州之国土,凛凛四百余兆之国民,岂遂无一玛志尼其人者!

  龚自珍氏之集有诗一章,题曰《能令公少年行》。吾尝爱读之,而有味乎其用意之所存。我国民而自谓其国之老大也,斯果老大矣;我国民而自知其国之少年也,斯乃少年矣。西谚有之曰:“有三岁之翁,有百岁之童。”然则,国之老少,又无定形,而实随国民之心力以为消长者也。吾见乎玛志尼之能令国少年也,吾又见乎我国之官吏士民能令国老大也。吾为此惧!夫以如此壮丽浓郁翩翩绝世之少年中国,而使欧西日本人谓我为老大者,何也?则以握国权者皆老朽之人也。非哦几十年八股,非写几十年白折,非当几十年差,非捱几十年俸,非递几十年手本,非唱几十年喏,非磕几十年头,非请几十年安,则必不能得一官、进一职。其内任卿贰以上,外任监司以上者,百人之中,其五官不备者,殆九十六七人也。非眼盲则耳聋,非手颤则足跛,否则半身不遂也。彼其一身饮食步履视听言语,尚且不能自了,须三四人左右扶之捉之,乃能度日,于此而乃欲责之以国事,是何异立无数木偶而使治天下也!且彼辈者,自其少壮之时既已不知亚细亚、欧罗巴为何处地方,汉祖唐宗是那朝皇帝,犹嫌其顽钝腐败之未臻其极,又必搓磨之,陶冶之,待其脑髓已涸,血管已塞,气息奄奄,与鬼为邻之时,然后将我二万里山河,四万万人命,一举而界于其手。呜呼!老大帝国,诚哉其老大也!而彼辈者,积其数十年之八股、白折、当差、捱俸、手本、唱喏、磕头、请安,千辛万苦,千苦万辛,乃始得此红顶花翎之服色,中堂大人之名号,乃出其全副精神,竭其毕生力量,以保持之。如彼乞儿拾金一锭,虽轰雷盘旋其顶上,而两手犹紧抱其荷包,他事非所顾也,非所知也,非所闻也。于此而告之以亡国也,瓜分也,彼乌从而听之,乌从而信之!即使果亡矣,果分矣,而吾今年七十矣,八十矣,但求其一两年内,洋人不来,强盗不起,我已快活过了一世矣!若不得已,则割三头两省之土地奉申贺敬,以换我几个衙门;卖三几百万之人民作仆为奴,以赎我一条老命,有何不可?有何难办?呜呼!今之所谓老后、老臣、老将、老吏者,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手段,皆具于是矣。西风一夜催人老,凋尽朱颜白尽头。使走无常当医生,携催命符以祝寿,嗟乎痛哉!以此为国,是安得不老且死,且吾恐其未及岁而殇也。

  任公曰:造成今日之老大中国者,则中国老朽之冤业也。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如僦屋者然,彼明日将迁居他方,而我今日始入此室处。将迁居者,不爱护其窗栊,不洁治其庭庑,俗人恒情,亦何足怪!若我少年者,前程浩浩,后顾茫茫。中国而为牛为马为奴为隶,则烹脔鞭棰之惨酷,惟我少年当之。中国如称霸宇内,主盟地球,则指挥顾盼之尊荣,惟我少年享之。于彼气息奄奄与鬼为邻者何与焉?彼而漠然置之,犹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中国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中国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此岳武穆《满江红》词句也,作者自六岁时即口受记忆,至今喜诵之不衰。自今以往,弃“哀时客”之名,更自名曰“少年中国之少年”。

冬月词

宋代 安道

山茶未开梅先吐,风动帘旌雪花舞。金盘冒冷塑狻猊,绣幕围春护鹦鹉。

倩人呵笔画双眉,脂水凝寒上脸迟。妆罢扶头重照镜,凤钗斜压瑞香枝。

宋代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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