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古文

爱中华 爱国学
爱古文> 诗文> 桑柔

桑柔

宋代 安道

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不殄心忧,仓兄填兮。倬彼昊天,宁不我矜?

四牡骙骙,旟旐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於乎有哀,国步斯频。

国步蔑资,天不我将。靡所止疑,云徂何往?君子实维,秉心无竞。谁生厉阶,至今为梗?

忧心慇慇,念我土宇。我生不辰,逢天僤怒。自西徂东,靡所定处。多我觏痻,孔棘我圉。

为谋为毖,乱况斯削。告尔忧恤,诲尔序爵。谁能执热,逝不以濯?其何能淑,载胥及溺。

如彼遡风,亦孔之僾。民有肃心,荓云不逮。好是稼穑,力民代食。稼穑维宝,代食维好?

天降丧乱,灭我立王。降此蟊贼,稼穑卒痒。哀恫中国,具赘卒荒。靡有旅力,以念穹苍。

维此惠君,民人所瞻。秉心宣犹,考慎其相。维彼不顺,自独俾臧。自有肺肠,俾民卒狂。

瞻彼中林,甡甡其鹿。朋友已谮,不胥以谷。人亦有言:进退维谷。

维此圣人,瞻言百里。维彼愚人,覆狂以喜。匪言不能,胡斯畏忌?

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民之贪乱,宁为荼毒。

大风有隧,有空大谷。维此良人,作为式谷。维彼不顺,征以中垢。

大风有隧,贪人败类。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复俾我悖。

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既之阴女,反予来赫。

民之罔极,职凉善背。为民不利,如云不克。民之回遹,职竞用力。

民之未戾,职盗为寇。凉曰不可,覆背善詈。虽曰匪予,既作尔歌!

安道桑柔译文

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不殄心忧,仓兄填兮。倬彼昊天,宁不我矜?


四牡骙骙,旟旐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於乎有哀,国步斯频。


国步蔑资,天不我将。靡所止疑,云徂何往?君子实维,秉心无竞。谁生厉阶,至今为梗?


忧心慇慇,念我土宇。我生不辰,逢天僤怒。自西徂东,靡所定处。多我觏痻,孔棘我圉。


为谋为毖,乱况斯削。告尔忧恤,诲尔序爵。谁能执热,逝不以濯?其何能淑,载胥及溺。


如彼遡风,亦孔之僾。民有肃心,荓云不逮。好是稼穑,力民代食。稼穑维宝,代食维好?


天降丧乱,灭我立王。降此蟊贼,稼穑卒痒。哀恫中国,具赘卒荒。靡有旅力,以念穹苍。


维此惠君,民人所瞻。秉心宣犹,考慎其相。维彼不顺,自独俾臧。自有肺肠,俾民卒狂。


瞻彼中林,甡甡其鹿。朋友已谮,不胥以谷。人亦有言:进退维谷。


维此圣人,瞻言百里。维彼愚人,覆狂以喜。匪言不能,胡斯畏忌?


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民之贪乱,宁为荼毒。


大风有隧,有空大谷。维此良人,作为式谷。维彼不顺,征以中垢。


大风有隧,贪人败类。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复俾我悖。


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既之阴女,反予来赫。


民之罔极,职凉善背。为民不利,如云不克。民之回遹,职竞用力。


民之未戾,职盗为寇。凉曰不可,覆背善詈。虽曰匪予,既作尔歌!


茂密柔嫩青青桑,下有浓荫好地方。桑叶采尽枝干秃,百姓受害难遮凉。愁思不绝心烦忧,失意凄凉久惆怅。老天光明高在上,怎不怜悯我惊惶。

安道桑柔注释

菀(wǎn):茂盛的样子。
侯:维。旬:树荫遍布。
刘:剥落稀疏,句意谓桑叶被采后,稀疏无叶。
瘼(mò):病、害。
殄(tiǎn):断绝。
仓(chuàng)兄(huàng):同“怆怳”,凄凉纷乱貌。填:通“陈”,长久。
倬(zhuō)彼:即“倬倬”,光明而广大貌。
宁:何。不我矜:“不矜我”的倒文。矜,怜悯。
骙(kuí)骙:马奔驰不停貌。
旟(yú)旐(zhào):画有鹰隼、龟蛇的旗。有翩:翩翩,翻飞的样子。
夷:平。
泯:乱。一说灭。
黎:众。
具:通“俱”。烬:本指火烧后的灰烬,这里指人民遭遇战祸,剩余无几。
於(wū)乎:呜呼,哀痛之声。
国步:指国运。频:危急。
蔑:无。资:财。
将:扶助。“不我将”为“不将我”之倒文。
疑:同“凝”,止疑,停息。
云:发语词。徂:往。
维:借为“惟”,思。
秉心:存心。无竞:无争。
厉阶:祸端。
梗:灾害。
慇(yīn)慇:心痛的样子。
土宇:土地、房屋。
不辰:不时,指出生得不是时候。
僤(dàn)怒:震怒。僤,大。
觏:遇。痻(mín):灾难。
棘:通“急”。圉(yù):边疆。
毖:谨慎
斯:乃。削:减少
尔:指周厉王及当时执政大臣。
序:次序。爵:官爵。
执热:救热。
逝:发语词。濯:洗。
淑:善。
载:乃。胥(xū):皆。
遡(sù):逆。
僾(ài):呼吸不畅的样子。
肃:肃敬。
荓(pīng):使。不逮:不及。
稼穑:这里指农业劳动。
力民:使人民出力劳动。代食:指官吏靠劳动者奉养。
灭我立王:意谓灭我所立之王,指周厉王被国人流放于彘的事。
蟊(máo)贼:蟊为食苗根的害虫,贼为吃苗节的害虫。指农作物的病虫害。
卒:完全。痒:病
恫(tòng):痛。
赘:通“缀”,连属。
旅力:膂力。旅,同“膂”。
念:感动。
惠君:惠,顺。顺理的君主,称惠君。
宣犹:宣,明;犹,通“猷”。
考慎:慎重考察。相:辅佐大臣。
臧:善。
自有肺肠:想法与众不同,别具一副心肝。实指坏心肠。
卒狂:全都狂惑迷乱。
甡(shēn)甡:同“莘莘”,众多之貌。
谮(jiàn):通“僭”,相欺而不相信任。
胥:相。谷:善。
进退维谷:谓进退皆穷。维,是。“谷”有两种解说,毛传:“谷,穷也。”《晏子春秋》中,叔向问晏子一节,引诗“进退维谷”,谓“处两难善全之事而处之皆善也”,训为“谷”,善也,与毛说不同。
瞻:远望。言:语助词。百里:指有远见。
覆:反而。
匪言不能:即“匪不能言”。
胡:何。斯:这样。
迪:进。
宁:乃。荼毒:荼指苦草,毒指毒虫毒蛇之类。指毒害。
有隧:隧,形容大风疾速吹动。一说训隧为道,谓风前进有其通道。
征:往。中垢:指宫廷秽闻。中,指宫内。
贪人:贪财枉法的小人,指荣夷公之流。《史记·周本纪》:“厉王即位三十年,好利,近荣夷公,芮良夫谏不听,卒以荣公为卿士。”
听言:顺从心意的话。
诵言:忠告的言语。
悖(bèi):违理。
予:芮良夫自称。
飞虫:指飞鸟。古人用“虫”泛指一切动物,鸟为羽虫,兽为毛虫,龟为甲虫,鱼为鳞虫,人为倮虫。故称虎为“大虫”。
既:已经。阴:通“谙”,熟悉。
赫:通“吓”。
罔极:无法则。
职:主张。凉:凉薄。背:背叛。
云:句中助词。克:胜。
回遹(yù):邪僻。
用力:指用暴力。
戾(lì):善。
凉:通“谅”。凉言,谅直之言。
虽曰匪予:曰,句中助词。匪,同“诽”,诽谤。
既:终。

安道桑柔鉴赏

  全诗十六章,前八章每章八句,刺厉王失政,好利而暴虐,以致民不聊生,故激起民怨;后八章每章六句,责同僚,然亦道出厉王用人不当,用人不当亦厉王之过失。故毛传总言为刺厉王。
  首章以桑为比,桑本茂密,荫蔽甚广,因摘采至尽而剥落稀疏。比喻百姓下民,受剥夺之深,不胜其苦,故诗人哀民困已深,呼天而诉曰:“倬彼昊天,宁不我矜。”意谓:高明在上的苍天啊,怎么不给我百姓以怜悯呢!诗意严肃,为全诗之主旨。
  次章至第四章,述祸乱之本,乃是缘于征役不息,民无安居之所。“四牡骙骙,旟旐有翩”,谓下民已苦于征役,故见王室之车马旌旗,而痛心疾首曰:“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意思是说:乱子不平息国家就要灭亡,现 在民间黑发的丁壮已少,好比受了火灾很多人都成为灰烬了。国以民为本,民瘼深重,而国危矣。诗人对此情况,更大声疾呼云:“於乎有哀,国步斯频!”感叹国运危蹙,必无长久之理,必致蹈危亡之祸。三章感叹民穷财尽,而天不助我,人民无处可以安身,不知往何处为好,因而引起君子的深思。君子本无欲无求,扪心自问没有争权夺利之心,但念及国家前途,不免发出谁实为此祸根,至今仍为民之病害的浩叹。四章感慨“我生不辰,逢天僤怒”。“我生不辰”,谓生不逢时。诗人之言如此,可见内心殷忧之深。他从人民的角度出发,痛感人民想安居,而从西到东,没有能安居的处所。人民怀念故土故居,而故土故居都因征役不息不能免于祸乱。人民既受多种灾难的侵袭,更担心外患侵凌,御侮极为迫切。天怒民怨,而国王不恤民瘼,不思改变国家的政治,因此诗人忧心如捣,为盼国王一悟而不可得深怀忧愤。仅此四章,已可见暴政害民,深重到何等程度。
  五章至八章,是诗人申述为国之道,再进忠言。五章首二句“为谋为毖,乱况斯削”,是说谋虑周到,做事慎重,祸乱的情况就可以削减。继言“告尔忧恤,诲尔序爵”;是以老臣的口气,诫教国王:必须忧恤国事,慎于授官拜爵,选用贤能。解救国家之急难,有如解救炎热。解救炎热,要用凉水,好比解救国家危难,必须任用贤良。诗人用“谁能执热,逝不以濯”等语,谆谆告诫,陈述利害,可谓语重心长,譬喻也很确当。六章七章,从爱护人民的观点出发,表明百姓都很善良,他们勤于稼穑,以耕种养活“力民代食”的人(“力民代食”指官府役使人民劳动,取其收获养活自己)。因此官府要体恤民情,爱护人民,是为政的首要大事。六章“如彼遡风,亦孔之僾”,是说国王为政,不得人心,人民就如向着逆风,感到窒息丧气。人民虽有进取之心,但征役过重,剥夺过多,他们必然会产生难于效力之感。七章叙天降灾害,祸乱频仍,执政者只知聚敛,没有顾念人民认真救灾。由于为政昏乱,所以人民倍感痛苦。在诗中,诗人用人民的口气,警示国王,一则曰:人怨则天怒,天降丧乱,将灭我所立之王;再则曰:降此蟊贼之虫,庄稼都受到虫害而失收,天灾正是天之惩戒。下曰“哀恫中国,具赘卒荒”,则是感念人民受灾痛苦,连缀的土地,都受灾荒芜,而执政者昏乱,没有领导人民合力救灾,因而也不能感念上天减轻灾难。
  诗的第八章再从用人的角度出发,言人君有顺理有不顺理,用人有当有不当。贤明的国君明于治道,顺情达理能认真考虑选用他的辅相。不顺理的君王,则与之相反自以为是,把小人当作善良,因此使得人民迷惑而致发狂。
  以上八章是诗的前半,也是诗的主体,总说国家产生祸乱的原因,是由于厉王好货暴政,不恤民瘼,不能用贤,不知纳谏,以致民怨沸腾,而诗人有“谁生厉阶,至今为梗”之悲慨。
  后八章责同僚之执政者,不以善道规范自己,缺乏远见,只知逢迎君王,加速了国家的危亡,更引起人民的怨恨。诗人感慨小人当权,也是厉王的过失,因而作成此诗,希望引起鉴戒。
  第九章以“瞻彼中林,甡甡其鹿”两句起兴。鹿之为物,性喜群居,相亲相善。今同僚朋友,反而相谮,不能以善道相助,是不如中林之鹿。故诗人感慨“上无明君,下有恶俗”(朱熹《诗集传》)而有“进退维谷”之叹。
  第十章、十一章,用对比手法,指责执政者缺乏远见,他们阿谀取容,自鸣得意,他们存有畏忌之心,能进言而不进言,反覆瞻顾,于是贤者避退,不肖者进,于是人民惨遭荼毒而造成变乱。诗人指出执政者倘为圣明之人,必能高瞻远瞩,明见百里,倘若执政者是愚人,他们目光短浅,倒行逆施,做了坏事,反而狂妄欣喜。这是祸乱之由。诗人又说:“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表明贤者不求名不争位,忍心之不肖者,则与之相反,多方钻营,唯名利是图;国事如斯而国王不察,亲小人,远贤人,于是百姓难忍荼毒,祸乱生矣。
  第十二章、十三章以“大风有隧”起兴,先言大风之行,必有其隧;君子与小人之行也是各有其道。大风行于空谷之中,君子所行的是善道,小人不顺于理,则行于污垢之中。次言大风之行,既有其隧;贪人之行,亦必败其类。征之事实,无有或爽。盖厉王此时,用贪人荣夷公为政,荣公好专利,厉王悦之。芮良夫谏不听,反遭忌恨。故诗中有“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覆俾我悖”之语。可知厉王对于阿谀奉承他的话语,就听得进,进行对答,而听到忠谏之言就不予理睬。不用善良的人,反以进献忠言的人为狂悖,国家不能不危亡。
  第十四章慨叹同僚朋友,专利敛财,虐民为政,不思翻然悔改,反而对尽忠的诗人进行威吓,所以诗人再作告诫。诗人说:“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意思是说:可叹你们这些同僚,我难道不知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对国家有极大的危害,好比那些飞鸟,有时候也会被人捕获,国家动乱危亡,你们也不会有好的下场。诗人如此警诫,可渭声情俱历。可惜此辈小人,无动于衷,所以诗人在此章的结尾,以“既之阴女,反予来赫”作结,再次警告这些人说:我已熟悉你们的底细,你们对我也无所施其威吓了。
  在第十五章中,诗人继第九至十四章指责执政臣僚诸种劣迹之后,更缕陈人民之所以激成暴乱的原因,实为执政者之咎,执政者贪利敛财,推行暴政,导致民怨沸腾,民无安居之所,痛苦无处诉说,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怨恨官府,走邪僻之路。此章诗云:“民之罔极,职凉善背。”指出人民之所以失去是非准则,是因为官府执政者推行苛政违背道理。“民之回遹,职竞用力”。指出人民之所以走向邪僻,是由于官府执政者尚力而不尚德。不仅如此,诗中还指出,执政者做对人民不利的事,唯恐不得其胜(意谓极其残酷)。谴责极为严正。诗人忧国之热忱,同情人民之深切,于此可见。《诗集传》所称此人此辈,即指助厉王为虐之荣夷公等,小人当权,加速国家之危亡,诚足引为鉴诫。
  末章承前,言民之所以未得安定,是由于执政者以盗寇的手段,对他们进行掠夺,所以他们也不得不为盗为寇。上为盗寇之行,民心不能安定。诗人又以“凉曰不可,覆背善詈”两句,表示:我虽忠告你们,却又不被你们接受,反而在背后诅咒我。最后归结到作诗的缘由:“虽曰匪予,既作尔歌。”意谓:尽管你们诽谤我,我还是为你们作了这首歌,以促成你们的省悟。
  此诗既叹百姓之困穷,又伤国事之昏乱;既探祸乱之根,又言救乱之道;既叹生不逢时,又伤救世无力;既指斥国君之昏庸,又斥群僚不敢进言;既斥责小人乱国之行,又指斥王之不能用贤。诗中显示出一种沉郁和忧伤的情调。
  从诗的语言来看,全诗语言朴直而多变化,直陈己意,不事雕饰而寄意深长。其中许多用语,至今还被引用,还具有活力。如“倬彼昊天,宁不我矜”,此呼天之词也。“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此忧时之词也。“谁生厉阶,至今为梗”,此愤世之词也。“谁能执热,逝不以濯”,此善譬之词也。“人亦有言,进退维谷”,此言处世之词也。古代语词,虽至西周,尚未发展到完美的程度,所以诗中多用通假字来满足表意的需要,有些词语,甚至解说纷纭,难有确意,但根据诗的主旨,仔细思考,还是可以顺理成章,得到合情合理的解说的,因为文字本是逐步发展起来的,从诗中可以看出诗人高度的操纵文字能力。
  从表现手法来看,这首长诗,运用了比喻、反诘、衬托、夸张、对比等多种手法。

安道桑柔创作背景

  这是西周卿士芮良夫(芮伯)谴责周厉王暴虐昏庸,任用非人,终于乱政而作的诗。周厉王被流放于彘在其三十七年(前842年),这首诗当作于此年前后。《左传·文公元年》有秦伯赋周芮良夫之诗的记载,而所赋的诗句就是此诗第十三章

诗人安道的古诗

墨痴唱和集题词

宋代 安道

坐老蓬门久,飞来一卷诗。骚坛工泼墨,吏隐不嫌痴。

别恨江淹赋,牢愁杜甫词。回环欣雒诵,珍重比瑰奇。

香奁八咏 其五 绣床凝思

宋代 安道

碧纱如雾针如芒,茜红绒索三尺长。越罗幅宽金缕细,绿波飞起蕙鸳鸯。

匿兰含蕙春无语,一寸柔肠千万绪。青鸾锦字期不来,恨满城南杏花雨。

秋柳诗八首 其四

宋代 安道

濯濯芳时枉自矜,枝头错许露珠凝。绿阴别去留难住,黄叶飘来扫不胜。

新曲更翻成苦调,旧游重过等寒冰。天涯一望同岑寂,未必豪华在五陵。

送县宰赴召

宋代 安道

出宰男邦过冉求,潦江木落四番秋。
主恩父母朝天去,失哺婴孩伏地留。
一片丹心深国虑,数茎白发为民愁。
邑人共绘生祠像,不戴貂蝉官未休。

宽上人云泉

宋代 安道

白云在天白于鹤,下映流泉相喷薄。松上盈盈不尽浮,厓根决决无时落。

善利万物得深润,还敛神功返冥漠。倾湫倒岳意何如,莫教湿却加沙角。

二十一日收复南投街,连日大捷,重围以解 其一

宋代 安道

一旅团乡勇,连朝战伐频。破家欣得士,克敌不伤人。

感激由忠孝,招携仗搢绅。壶浆及箪食,犒赏敢言贫。

续梅花百咏 其七十七 廨舍梅

宋代 安道

横窗疏影锁轻寒,粉署生香意自宽。酌酒闲看方退食,枝头月上夜漫漫。

禁烟日怀大兄

宋代 安道

留春无计愿春迟,花落空山有子规。翡翠栖香来杜若,牵牛引蔓上棠梨。

文园多病犹为客,杜老应门亦有儿。田野寒烟不须楚,罢民无食已多时。

下第戏状元崔昭纬

宋代 安道

千里江山陪骥尾,五更风水失龙鳞。
昨夜浣花溪上雨,绿杨芳草为何人。

登杨家城得神松旧处

宋代 安道

欲寻神木识根由,直上馋崖到由游。好溯金时初建寨,还徵宋相旧题楼。

勋传柱国杨家将,说误槎仙博望侯。更莫浪称松见处,山城改徙自云州。

怀高履常

宋代 安道

苍头背锦囊,别我渡淮乡。
一去又无信,相思几断肠。
柳桥初过雨,瓜步正斜阳。
知已同行乐,应忘归路长。

采莲令 次柳屯田韵

宋代 安道

玉娉婷、摇漾明妆曙。偏生得、蕊珠心苦。倚阑独是,任临风、绰约琉璃户。

都人望、倾城艳色,横塘锦棹,浣纱西子曾顾。

脉脉情怀,梦幻洛水凭谁去。凝罗袜、惹尘愁绪。闹红深处。

且掩映、绿叶鸳鸯语。试采拗、螺筒碧系。鲛丝银罥,缭绕满庭芳树。

为许克谦题画

宋代 安道

江汉萧条落木秋,疏篁相倚小山幽。知君肥遁非充隐,方信人间有许由。

和苗栗诗后有感

宋代 安道

忆曾北上过房湾,连襼篮舆海驿间。今日关津非昔日,不堪回首看苗山!

太皇太后驾到温泉

宋代 安道

温谷神丹力不穷,五云暖溜绕行宫。圣躬喜得今康豫,宇宙欢忻旧日同。

感事述怀,集杜二十首 其六

宋代 安道

惨淡风云会,飞腾战伐名。呻吟更流血,长啸一含情。

耕凿安时论,渔樵寄此生。故林归未得,群盗尚纵横。

森禅人持钵求颂

宋代 安道

森罗万象本同根,个事虚通有化门。
历历当机元不爽,头头大用了无痕。
妙明田地传家祖,参饱丛林委子孙。
缘就归来墙面坐,秋空连水月黄昏。

春日看花之作

宋代 安道

才子乘春览物华,锦囊诗句向人夸。
东风二月长干路,几树垂杨扫落花。

读梁史

宋代 安道

金瓯何事自倾伤,三舍原来祸未禳。父读涅槃儿道德,天教老佛误萧梁。

苏幕遮 辩水源清浊,木金间隔

宋代 安道

昆仑山,出猛水。一派东流,九曲浊连底。下流不通无处止。澄净清清,照见神光体。金木因,为妙旨。龙虎相交,何假同元义。只恐众生难省会。再举阴阳,切切生惭愧。

宋代古诗词

国学| 诗文类型|诗文作者|古诗作者|诗词作者|古诗诗人|古诗Tag|诗文Tag| 免责声明 | 备案号:豫ICP备12004074号-1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网友上传(或整理自网络),作者已无法考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爱古文免费发布仅供学习参考,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如侵犯版权,请告知,我们将第一时间删除。联系邮箱: